这件事难免让我们都有些压抑,以至于我都忘了自己身上有多狼狈了。
我们保持着沉默坐了一会儿,离雨看起来好像已经和平时差不多了,只是脸上标志性的笑容不见了,他看着地板,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冷静下来后我才开始感觉到身上刺骨的冷,衣服和毛发都还没有烘干,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一直坚持到现在。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我吸了吸鼻子,为自己失去了嗅觉而感到短暂的悲哀。
这似乎引起了离雨的注意,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身上挂满了彩。他连忙站起身往我这边靠了过来,“你发烧了啊。”离雨的爪贴在我的额头上,小声但明显有些激动地说道,“你这一身伤是哪儿弄来的。我先帮你擦擦身子,再处理一下伤口好了。”
“……”不仅是因为头痛难受,那种为他疯狂的羞耻的事我才不会说出来。
离雨把我们的包拎到了火坑旁开始清点战果,可以卖钱的废品和烧火的木头被他几下地分别开来。他又抽了几张垃圾纸和一些干草茎作为良好的引火材料放进了火坑中点燃,随后在柴禾堆里挑了几块薄而大的木板在引火上架起,接下来就是等火自己烧旺了,而在这段时间里离雨则我走了过来。
我默默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从他脏脏的爪子到他瘦小的全身,从他低沉着头到现在为我忙前忙后,他为我抛弃了痛苦的权利,而我所能做的少之又少。
离雨走到我身边后开始小心翼翼的帮我把衣服脱去,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好像哭了,眼泪无征兆的滴了下来,即使外表假装的再好有时也瞒不过内心。
好在离雨并没有发现。
他把我牵到了火坑边,搬来了一个捡到的小木墩让我坐下,随后去拿了几根长木头把我的衣服穿起来架在火上烘。
离雨又添了一些柴后火渐渐地翻滚起来,他带着水瓶和破衣服剪成的毛巾绕到了我身后,用它们把我毛发上的水吸干,又淋上清水去擦拭那些伤口。
我坐的离火堆很近,进的毛尖都快被火烧到了,尽管如此这前前后后的十多分钟里我也一直冷得发抖,恨不得直接投到火里去变成热狗,这种状态或许要一直持续到我彻底干透,能钻进被子里吧。
离雨放下了爪头上的东西站在我身边,他咂了咂嘴,似乎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后下定了决心,我注意到他的尾巴正以一种奇怪的幅度上下摆动着,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信号,一直持续到他再一次跑到了我身后去,便看不见了。
“你…稍微忍一下吧。”离雨在我身后这样说到,语气中紧张与害羞的感觉都快溢了出来 。
尽管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有种预感,那种感觉不会很好受。
正当我和离雨一样的紧张,等待着伤口传来的疼痛时,他却从身后抓住了我的头,在确定了耳朵上的某个伤口后,他朝我俯下的身子,随后才是等待已久的刺痛感。
那种痛感还伴随着一股热乎乎湿漉漉的感觉,直到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水声才下意识的明白过来离雨正在舔舐我的伤口。
猫猫的舌头很轻很轻的从伤口附近擦过,就像羽毛般柔软,把毛发都向着伤口外的方向舔倒了,那些湿热的东西滴落在伤口上,随着舌头的动作而散开,渐渐的好像连刺痛感都消失了,只剩下温暖的触感和心中的燥热。
结束了这个之后离雨又花了一些时间把嘴里的毛咳出来,随后小心的拨动我的耳朵去找下一个伤口,再重复刚才的动作。
他抓住我耳朵的爪,舔舐过我伤口的舌,每一份触感都像牢牢的锁链让我的身体在原地动弹不得,而离雨和我同样微妙的感觉,也通过他的肢体传达到了过来,只是他不曾停止动作,反而越来越投入,越来越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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